一、专以情理娱人
布瓦洛在这里所谓的“情理”,有时也称之为“常情常理”,其含义是“永远不稍涉荒诞”,“永远也不能和自然寸步相离”。布瓦洛认为,只有不违背理性的真实才是可信的。他写道:
切莫演出一件事使观众难以置信:
有时候真实的事很可能不像真情。
我绝对不能欣赏一种背理的神奇,
感动人的绝不是人所不信的东西。
所以,他一再强调:“切不可乱开玩笑,损害着常情常理:我们永远也不能和自然寸步相离。”
在古典主义者的眼光中,一切文艺样式都应该“与理性完全相合”,布瓦洛说,戏剧尤其应该这样。他认为,史诗可以更多地凭借神话,而戏剧却要受到更苛刻的“情理检验”。因为“舞台前面有的是内行人吹毛求疵”,“观众买了入场券就买了骂的权利”。
笛卡儿的《方**》不同,戏剧体现理性是具体而形象的,它的合情合理又要模仿自然,与生活真实联结起来,求得逼真。因此,向喜剧作家呼吁:
因此,你们,作家啊,若想以喜剧成名,
你们唯一钻研的就应该是自然,
谁能善于观察人,并且能鉴识精审,
对种种人情衷曲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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