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专以情理娱人
一眼洞彻幽深;
谁能知道什么是风流浪子、守财奴,
什么是老实、荒唐,什么是糊涂、嫉妒,
那他就能成功地把他们搬上剧场,
使他们言、动、周旋,给我们妙呈色相。
搬上台的各种人处处要天然形态,
每个人像画出时都要用鲜明的色彩。
人性本陆离光怪,表现为各种容颜,
它在每个灵魂里都有不同的特点;
一个轻微的动作就泄露个中消息,
虽然人人都有眼,却少能识破玄机。
从这里,我们可以找到古典主义剧作家成功的关键,那就是“处处要天然形态”。当然也应看到,从模仿的范围来说,布瓦洛所说的唯一钻研的对象“自然”并非那样开阔,而是有着一个重点圈域:“研究宫廷,认识城市。”从模仿的格调来说,主要展示古典主义的高雅风致,不求平民化。在这方面,布瓦洛甚至对莫里哀也不大满意,认为他在模仿的格调上不合标准。他说:
就是这样,莫里哀琢磨着他的作品,
他在那行艺术里也许能冠绝古今。
可惜他太爱平民,常把精湛的画面
用来演出那些扭捏难堪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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