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风格:花
造,以艺术家对各种人、各种形态的独特理解,去把握和展现人和事之中饶有趣味、富有特色的风致。他要在一般程式之上催开花朵,并醒目地指出这正是戏剧艺术的精彩所在。正因为如此,我们在世阿弥的理论中,对比出了《诗艺》和《舞论》中的某种偏狭气息。
以上所述,是世阿弥所认为的戏剧以特殊的风格、特色获得艺术效果的过程。那么,他最欣赏的风格、特色是哪一种呢?曰“幽玄”。
关于“幽玄”的内涵,他在《花镜》一书中解释道:
唯美而柔和之风姿,乃“幽玄”本体。
柔和,纤弱,雅丽,蕴藉,这就是“幽玄”美的主要倾向。“幽玄”不是世阿弥戏剧学的独特建树,而是他与日本中世纪普遍美学观念的一个连接点。
“幽玄”美以先于世阿弥二百余年的和歌作者藤原父子(俊成、定家)为代表,集中反映了当时日本封建贵族的颓废、朦胧、消极、悲哀的意绪。“晚来田野秋风厉,草丛深处杜鹃啼”(俊成)、“樱花红叶无觅处,海滨草屋秋日暮”(定家)就是他们有代表性的诗句。
一九六八年十二月川端康成在斯德哥尔摩接受诺贝尔文学奖时发表的讲演,把对这种情调的沉醉说成是日本人的传统人生观和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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