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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风格:花

不足的心情。而老人的“年轻的举动”,又正是给观众以新鲜感的地方。正像我前边所说的“老木开花”一样,自然会产生出老人的“花”来。(《花传》第七、《另纸口传篇》,三)
    这确实是超越于一般老态模仿的生花之笔了。不服老的心理和动作,并非每个老人都有,因此这是建筑在一般老人共同特征之上的特殊性。这一点也不是每一个戏剧家都能发觉和体现,因此又反映了戏剧家本人的眼光和格调。风格、特色、情趣等等,就从这里渗透出来了。
    我们又想到了古罗马的贺拉斯。他不是也分析过戏剧所要表现的老年人的特征吗:“左右顾虑,缺乏热情,拖延失望,迟钝无能,贪图长生不死,执拗埋怨,感叹今不如昔,批评责骂青年”,如此等等,比起世阿弥来,他还停留在一般老态的阶段。讲得再多,也只是对一般老态描画得更细致一点而已。描画最细致的莫过于印度《舞论》对各种人各种表情的缕析了,但说到底,仍然是在展示一般形态。因此无论贺拉斯还是《舞论》,都以一种格式为归结。世阿弥的突破之处在于:他承认人在特定情况下的一般形态,承认反映这种一般形态的表演程式,但他把程式看作创造的起点而不是创造的坟墓。他要站立在一般形态的程式之上进一步放手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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