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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科格兰:两个自我

自己的烙印,但这个烙印必须同具体人物化为一体,使观众只有在深思和对照之后才能感觉到它的存在。”
    从这个意义上说,“第一自我”对于“第二自我”的监督,尽管自始至终未曾放松,但却一直隐匿得很好,勾魂摄魄于无影无踪之间。
    为什么演员必须清醒地控制住表演呢?为什么“第一自我”的监督作用永远不能丧失呢?科格兰的理由,主要是为了美。
    所谓美,是指表演艺术要以预先精心构思好的形象来代替舞台上即兴式的自然形态。这与狄德罗注重“理想的范本”,是一致的。科格兰极其厌恶自然主义,厌恶演员在舞台上真的大哭、真的动情。他自己有一次因为实在太疲倦了,在舞台上演醉汉睡觉时竟真的睡着了,而且还打起鼾来,直到闭幕后才被同伴弄醒。照理,这一段戏他除了睡觉没有其他动作要求,真的入睡不仅没有问题,而且更其真实自然,但科格兰一再谴责自己可耻,理由是他也在无意之中涉足于自然主义了。
    自然主义以“真”侵凌美,真哭、真笑、真睡,很难符合精心构思的艺术形象,照科格兰的话来说,只能是一副怪相。
    但他又进一步发现,自然主义也不能达到真。就拿他自己那次真睡来说,当时台下的观众竟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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