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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专以情理娱人

    可惜他专爱滑稽,丢开风雅与细致,
    无聊地把塔巴兰硬结合上泰伦斯,
    史嘉本在那可笑的袋里把他装下,
    他哪还像是一个写《恨世者》的作家!
    这是正统古典主义对于偏离者的纠正,是古典主义的自我限定。当然,也显示了古典主义的“情理”与真实的距离。
    “专以情理娱人”这个提法的另一个重点是“娱人”。布瓦洛说,戏剧应该叫人赏心悦目,也能够叫人赏心悦目,狰狞的怪物、惨痛的呼声、惊惶的震骇,都应当而且可以表现得有趣遣怀、引人入胜。布瓦洛认为,要以“热情”和“豪兴”来驱逐“枯燥议论”。
    虔诚地膜拜着理性而又反对枯燥议论,这是古典主义者的高明之处。把理性奉为第一要义而同时又把“动人心、讨人欢喜”列为第一要诀,这表明,他们确实是行家里手。布瓦洛写道:
    你对于戏剧既具有高度热诚,
    既拿着煊赫诗篇来这里争优赌胜,
    你既然想舞台上一演出你的作品,
    便能得巴黎群众全场一致的欢心,
    你既想你的作品叫人越看越鲜艳,
    在十年、二十年后还有人要求上演,
    那么,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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