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序 不可思议的回忆
学家,在他们一辈子的无数言论中,为什么只选了这几个观点?……
总之,这部《世界戏剧学》的背景资料和备选资料,应该是写出来的好几倍。
这么大规模的工作,即使在今天,申请为一个资金充裕的国家项目,又有各种语言背景的工作团队,也未必做得起来。而我一个人,在造反派暴徒、极左派打手、大批判斗士的环视下,居然像“蚂蚁啃骨头”一般,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地做到了。
首先要感念的,是上海戏剧学院图书馆的外文书库,那是我的资料基地。说起来,在“**”灾难前,北京人民出版社也曾出过《古典文艺理论译丛》,质量很好,对我极有帮助,本书也采用了其中不少译文,可惜内容零敲碎打,诸艺混杂,不成系统。但在上海戏剧学院图书馆的外文书库里,戏剧的主题非常明晰,而且由于老一代教育家的几十年搜集,达到了“专业性齐备”的标准。但这些书,我们的学术前辈几乎都没有系统读过,只是静静地存在那里,等待着阅读者。“**”灾难开始时,图书馆被造反派们查封,我们很快也被发配到外地农场劳动去了。直到一九七一年周恩来总理主持教育恢复工作,我们才有机会回上海参加教材编写,可以进图书馆了。
值得庆幸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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