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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传统,两次革命

者,不过没有像作者表达得这样一针见血罢了。例如柯**德(R. G. Collingwood)在《自然的观念》一书中便特别提出“自然科学中的毕达哥拉斯革命”(the Pythagorian revolution in natural science)并阐明其何以获得惊人的成功。
    上面分析作者对于西方科学的特征所做的种种描述,似乎可以用一句话加以概括,即“自然世界研究的数学化”,因为在西方一般相关文献中“数学化”(mathematici-zation)一词常常是和科学分不开的。甚至在社会科学的领域,经济学因为数学化比较成功,才被承认具有较高的“科学的身份”,而非社会学或政治学所能企及。
    西方科学既以“数学化”为其最主要的特征,则它与中国的科学传统自始即分道扬镳。这一巨大差异在中、西数学上便有极清楚的表现,本书“导言”已涉及此点。明末徐光启曾由利玛窦口授译出《几何原本》前六卷,他在比较中国《九章算术》与西方数学之后指出:“其法略同,其义全阙。”本书作者解释这两句话说:
    中国与西方数学的根本差别,即前者只重程序(即所谓“法”),而不讲究直接、详细、明确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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