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应付的代价。
    种因得果，缙云不觉得和凝做错了什么。
    甚至当日和凝杀人之后，对着那名战士的妻子说“我杀他是为了复仇，你当然也可以找我复仇”时，缙云除了心下一疼外，也不觉得她说错了。
    他与和凝身负灭族血仇，如今大仇得报，却没有如沥湫那样还一个灭族之报。
    ……不能为了救赎而失去自我。
    他与和凝，都绝不是以恨支撑自己走下去的人。
    别问了
    有熊虽然地势隐约像是盆地，但因为居于溱水和洧水交汇的高台上，想要抵达还是要费番功夫走段山路。
    一行人前后有序地登上山去，姬轩辕身为族长，自然要站在最前；至于和凝缙云二人毕竟身份特殊，便落在了队伍最后。
    山路不算狭窄，缙云与和凝并肩而行，互不搀扶。戎冬走在他俩前边，好几次都回身望一眼两人。他原先见和凝生的雪白，心底觉得她虽然弓拉得好，到底只是个小姑娘，应当爬不动这么长的山路。谁知道到了山门也不见和凝喘上两声，转头一看，人家面色如常滴汗不流，戎冬顿时就怀疑起这奇妙的人生来。
    这年头的姑娘体力都这么好的嘛？
    戎冬也不敢说，戎冬也不敢问。
    和凝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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