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事吗？”女人的声音嘶哑难听，像两张砂纸在摩擦。

    查仁忠秒钟内换上笑脸，“我在想您房间挺暗了，是不是灯坏了，我会修。”

    “不用。”

    啪，门关上了。

    查仁忠摸了摸鼻子，转身走了。

    胖子把个包塞的鼓鼓的，轻声关上门，离开了。

    梁羽房间里。

    三个人坐着，查仁忠抽着烟，半天没说话。

    “人中。”胖子轻声唤着。

    “嗯？”

    “反正这鬼也没跟着我，要不你和我回去趟，我把东西都收拾了，那房子我不租了，押金我也不要了。”

    “没事，现在也算是行业淡季，我闲着也是闲着，帮你把这事办了，也算是增加工作经验。”查仁忠随口答道。“不过你这房子找的也够寒酸的，总共四五十平方，还隔成了三间。”

    胖子讪讪笑，“我这不是寻思着能有个艳遇啥的嘛。”

    查仁忠和梁羽不约而同的翻了下白眼。

    “你真是要色不要命了。”梁羽说道。

    “哎，人中，你们这行还有旺季淡季之分啊。”胖子赶忙拆开话题。

    “清明前后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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