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袭击。”

    说到这里，王老停顿了一下，那天身体受到的痛苦他现在还记忆犹新。

    “难怪......我从你身上感受到了属于夜族，又不同于夜族的气息，你注射了祭坛里的液体，然后又被月光照射到，所以兼有了夜族和另外一种怪物的特性吧？”楚海想起了自己曾经感知到的模因素波动，那是分别属于夜族和兽人族的模因素波动，现在他总算是明白为什么两种模因素波动会同时出现在王老的身上。

    “两种不同模因融合......真是罕见啊，不过似乎他在力量上并没有得到太大程度的增强，仅仅是比普通人强了一些。”楚海很快判断出这是模因融合现象，将人变异为夜族的月光是一种模因效应，而比蒙研出的兽人族基因也已经不是单纯的生物技术，它已经带有了好些模因特性，也算是一种模因效应，能够同时遭遇两种模因而不死，王老的运气也不是一般的好了。

    “是的，我能够感觉到，我的身体已经有了很大变化，我也为自己做过详细的检查，虽然还保持着神智和人类的外形，但我已经不能算是正常的人类了，我同时兼有夜族，还有兽神教神话传说中兽神护卫兽人族的特性，但这两者似乎是互相排斥克制着，我既没有成为夜族生物，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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