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立夫
把人给老夫了吧?”白鬼神色不动,嘴唇不启,像在腹语。
看着手里的银丝,我忽然觉得有点恶心的想吐,但又不敢扔,心里已经把白鬼的全家都问候了好几遍,心道你他娘的还不如直接开抢了,竟然拿一根毛来和我换古弈,这是在故意玩我吧。
我是怎么想的,但不能这么说,所以我用手指捻了下那根若有若无的白头发,说道:“大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白鬼继续腹语道:“人由胎生,鬼由心生,干小友这行应该接触过一些禁忌的东西,所以,小友还认为我是鬼吗?”
确实如此,远了不说就说最初看到古弈的魂魄的时候,她确确实实没有实体,看着栩栩如生,但却犹如一道空气一样和我失之交臂了。
不过,那又怎么样,一根头发就像换走古弈的尸体,我和你惯吗?意识到白鬼是个确确实实的人之后,我在心里也突破那层障碍了,说起话来也有了底气了:“人已经死了,当入土为安才是,敢问前辈要一句尸体何用?”
白鬼说起话来文绉绉的,导致我也跟着他拿捏了起来,虽说知道了白鬼是个人已经心里踏实了不少,但和白鬼一问一答的时候,我依然的高度紧张起来,生怕这个老家伙翻脸,当时候不得一巴掌把我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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