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站不稳，找了块石头坐下，对他说道，“你怎么了？还不放心？”
    张小饼摇了摇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的脸色很复杂，既充满了大仇得报的快感，又浮现出些许难受和唏嘘，站在江边任由冷风拍打自己的脸，半晌都没有动静。
    好久之后，他才缓缓回过头来，看着我说道，“你的僵尸蛊上哪儿来的？”
    “这话以后再说，先陪我回去看看倩倩！”
    我顾不上跟他解释太多，一口气勉强喘匀之后，又急忙带着张小饼奔向了医院。
    途中我给老傅打了个电话，他告诉我人已经被送往医院了，我和他交换了信息，让他赶紧到长江边上打捞鬼幽的尸体，至于我自己，则马不停蹄地赶往医院。
    半小时后，我出现在了倩倩的病房，望着躺在洁白榻单上的倩倩，脑子里“嗡”了一声。
    她三魂俱消，已经不剩多少生气，尽管身体机能还能维持运转，却已经和植物人没什么两样了。
    我脑门子“嗡嗡”响，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都是我害了她！
    张小饼见我情绪不对，傻愣在病房门口，既不往前走，也不往后退，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将手轻轻搭在我肩膀上，
    “小凡别急，她这样的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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