忐忑，看了看老罗发青的脸，“刚才……”
    “你先别问。”老罗专心开车，语气莫名低沉，
    “清明节开这条路线，你要记住三点，第一，凌晨不要半路载人！”
    “第二，半路千万别下车，哪怕有屎尿，你也给我憋回去！”
    “第三点，别叫他人的名字，如果听见别人喊你，你也千万别应！”
    老罗说得这么邪乎，我已经渐渐意识到事情不太对味了，心里盘算了一下，突然脸色一变，
    “对了，刚才你叫过我的名字，我也回应你了！”
    “不可能，我怎么会……”老罗笑着摇头，可笑着笑着，脸色却变青了。
    撞人之后，老罗的确叫过我的名字，我也叫过他，我们两个人都回应了对方一次。
    “怎么办？”
    我想起很多开夜车的忌讳，语气开始发抖了。
    “没事，别怕，刚才叫得这么小声，他不一定能听见。”老罗嘴皮子抖了抖，既在安慰我，也在安慰自己。
    我很想问老罗口中的那个“他”是谁，可越想头皮越麻，赶紧闭上了嘴。
    接下来的路程，我们谁都没说话，只有老旧面包车晃晃悠悠地行驶在路上，汽车底盘发出的“哐当哐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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