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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之一个“优等生癌”晚期患者的自白

   唯一的一个“污点”,是我当时在和一个六七门功课红灯高挂的外校男生谈恋爱。每次去他宿舍,看见7、8个男生一起抽烟、喝酒、打牌、联机打网游时,我便会生出一种仿佛乾隆微服私访、考察民情的奇妙心境。那间宿舍有8张床铺,最多的一晚有5个女生留宿。熄灯之后,上下铺一起地动山摇,吱嘎乱晃,如疾风骤雨一般,暗喘声此起彼落,真是难言的壮观。

    我常想:所谓青春,

    就是每个人的头顶上都悬着一颗气球,

    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膨胀到爆炸。

    只不过别人的气球里装的是荷尔蒙,

    而优等生的气球里

    却灌满了一种叫做“挫败感”的剧毒气体。

    我常想:所谓青春,就是每个人的头顶上都悬着一颗气球,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膨胀到爆炸。只不过别人的气球里装的是荷尔蒙,而优等生的气球里却灌满了一种叫做“挫败感”的剧毒气体。

    而在我的学校,环顾四周都是凿壁借光的现代版本。大考前,宿舍廊道和厕所里都是温习苦读的人。我的室友阿娟来自HN农村,她到BJ的路费是全村人募集的,三个亲戚合起来才凑了100块。夏天她只有两件换洗衬衫,同时做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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