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

    和女儿离去，陈黄鹰既不伤心也不难过，因为他的心在一遍遍地提醒他，他其实并不爱这个女人。

    他爱的，其实是那个五彩灵石幻化而成的，真正的陈夜莺。

    宾客不知何时已经散去，他就这样茫然地站在礼堂之中，四周空空荡荡的，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恍惚中，他似乎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儿，那香味儿萦绕在他的身边，就像那个他心底深埋着的人温柔的怀抱，让他无比安心。

    在这异香的温柔笼罩下，陈黄鹰的意识渐渐清晰起来。他知道自己已经从梦中苏醒了过来，只是不愿意睁开眼睛面对这个世界罢了。

    不过……那股熟悉的异香，好像更浓了。

    陈黄鹰犹豫了一会儿，忍不住睁开了眼睛，先却是一双五彩的眼睛。他愣了一愣，随即现那双眼睛的主人，此刻正以一种十分暧昧的姿势趴在他的身上，勾得他身体上某个部位忍不住起了反应。

    “爸爸！你醒啦！”

    与记忆之中略显不同的少女的声音咯咯笑了起来，吓得陈黄鹰一把将压在身上的人给推了开来。他狠狠地揉了揉眼睛，仔细方才现，多年前他濒死梦境中出现的人身蛇尾的少女，此刻正一脸幽怨地躺在地上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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