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佣人上前替她喂了一点水，不着痕迹的提到，“老夫人，明明宁小姐和少爷就是今天才认识的，您怎么不拆穿他们呢？”
    “还有那手镯……好好地竟然断裂了，兆头也太不好了，那位宁小姐衰着呢，可别真克了少爷，怎么看都是明珠小姐好一些，至少是您看着长大的……”
    “咳咳。”陆奶奶咳漱两声打断了林文素的抱怨，语气严厉，依稀能看出陆家当家主母的风范。
    “文素，你逾越了。”
    “不聋不哑不做家翁，只凭仰止愿意骗我，我就愿意接受她。还有，少爷的事，也不是你能妄议的，仰止喜欢她，那她就是陆家的少奶奶。文素，你也伺候我半辈子了，临老了可别让我寒心。”
    “老夫人……”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林文素眼神惊恐，想解释什么，陆奶奶却已经睡过去了，这些天她的精神越发不好，睡着的时间比清醒的多，能撑着和楚方宁说这么久话已经是意外。
    林文素将陆奶奶推回房间，立刻拨通了楚明珠的电话，语气冰冷，“明珠小姐，以后没什么事我们就别联络了，我都被你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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