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了方阳一眼：“随便！”
    “那我就不说了！”
    方阳打蛇顺棍上，直接开口。
    闻言。
    画画老头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见此，方阳一笑，但突然，他想起了什么，上下打量了画画老头一番后，开口道：“您老上次和我说的瓶颈，是不是就是困在先天之境，难以突破到大宗师之境？”
    方阳这个话不是无的放矢，他不像以前一样，丝毫看不出画画老头的境界，现在他怎么说也是先天宗师。
    其实刚到山腰，与画画老头一对面，在画画老头看出他先天之境的时候，他也差不多看出了画画老头的境界。
    只不过是感应的不是很明确，所以才开口询问，确定一下。
    “不错！”
    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画画老头直接开口道，“我困在这瓶颈已经十多年了，虽然对大宗师之境感觉触手可及，但却又难以真正突破，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听了画画老头的话，方阳想了想。
    这画画老头对自己不薄，虽然他画出的《骤雨剑法》和后改良的《骤雨剑法》，在自己学了《独孤九剑》和《岱宗如何》，领悟了无招胜有招的意境，已经不再有固定的剑法招式后，就没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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