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理他，一伸手，掰开了他搭在张芸肩上的脏手。
    “方成是吧，”李明辉冷笑一声，任由他掰开自己的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还是你想要英雄救美？”
    方成根本不理他。
    “没事吧。”方成看着张芸，语气轻缓。
    张芸摇摇头，泪水又流了下来。方成转过身，一拳照着李明辉的脸上招呼了过去。
    “碰！”
    李明辉摔倒后，带翻了旁边的座椅。
    “你等着，老子要报警抓你。”李明辉躺在地上，捂着脸，有些口齿不清。
    “报吧。”
    说完，方成拉着张芸的手走了出去。
    打开办公室的大门，外面已经围了一圈的人，众人脸色各有不同，有看热闹的，有幸灾乐祸，有担忧的。
    方成一个不理，直接拉着张芸走出了公司。
    走到电梯口。
    方成轻轻放开张芸的手。
    张芸轻捂着嘴，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
    “怎么了？”
    看到张芸还在哭，方成轻声问道。张芸也不说话，只是直摇头。
    “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吧。”
    见张芸不愿意多说，方成提出送张芸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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