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回:行单影只
像切实存在,并且穿过了眼幕,凝望着常人无法触及的地方。他的神情有些忧愁,有些伤感,但又好像没有……没有那么的悲戚。他揣着手,一袭青衣在这了无生机的庭院内,像枯木逢春新生的嫩芽。只是生在秋天里的芽叶,终究……是会让人觉得哀愁。
吟鹓感到一阵恍惚。这样的景象,与她在香炉的预言中窥见的如出一辙。它果然以某种形式得到了应验。她张开口,想“说”什么,即便她知道自己什么也不能说。但这样的习惯根深蒂固,她从未加以矫正,就像她笃定自己哪天能恢复如初似的。
极月君倒是先开口了:“啊,说说你的事吧。唔,你现在很想回家,是不是?”
吟鹓下意识地点点头,却又否定了这念头,飞快地摇头,像个拨浪鼓似的。极月君虽然看不到,但他能以其他更敏感的方式察觉到吟鹓的反应。甚至,不用看,他也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来。他轻声说道:
“我理解你思乡的心,也知道,你舍不得扔下自己的妹妹和友人。那样的话,即使在温暖的家中被至亲的关怀簇拥,你的心也无法安宁。实际上,我们的确不能就这样将你送回家中……你体内蕴含着你自己也无法想象的强大力量,或说,一种诅咒。你应当已经察觉,与你的前世有关,那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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