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许想，她生病严重死了，是她自己身体差运气不好，又不是他们亲手杀了她。
    不能怪他们。
    “啊……？”乔薄言疑惑的看着乔盼：“还有这样的事吗？我怎么不记得。”
    乔盼轻轻的扯了一下嘴角，淡淡的说：“不记得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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