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录1 布莱希特之后
存在:人类学意义上的真实的人。
格洛托夫斯基说:
……一方面是先辈的生活信息和生活经验;另一方面是我们自己的经验和我们自己的成见。二者之间存在着残忍而粗暴的对赛……当我们自己和他们对证,借以了解我们自己的时候——不是在科学意义上,而是在根本的和人生的意义上,重新创造历史的前因后果的时候,我们开始取得了经验。(《戏剧就是对峙》)
在这里,“间离”依然存在。不仅如此,“间离”还可以发展到对峙、对赛。当代戏剧家的“参与”,实质上就是对峙和对赛。有了格洛托夫斯基的这一说法,“间离”与“参与”的血缘关系就更清楚了。但是,也正是在他的论述中,我们看到布莱希特的“间离”已经失去目的。
四
由于布莱希特直接而强悍的社会理性目的被当代戏剧家取消了,因此,当代戏剧家比布莱希特更能自如地面对古希腊悲剧、莎士比亚戏剧等文化遗产。这些剧作未必能说明布莱希特所迷醉的社会哲理和历史哲理,却能理所当然地被纳入戏剧人类学范畴,经当代戏剧家重新处理而出现奇异的新面貌。
彼得·布鲁克有一段论述很值得注意:
莎士比亚戏剧是一个兼有布莱希特和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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