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尼采:悲剧的诞生
、澎湃怒吼的海洋,舟子坐在船上,托身于一叶扁舟;同样,在这痛苦的世界里,孤独的人也只好安心静坐,信赖个性原则以支持。”
生活的醉境就不同了,人们压根儿就忘记了周围的一切,不再想到生活的虚假、痛苦和孤独,恰似酒醉狂舞,“主观的一切都化入浑然忘我之境”,把自我与其他狂舞者融化在一起,与自然界融化在一起。
尼采特别重视这种生活上和艺术中的醉境,我们不妨读一读他对于人们进入这一境界时的神情的描绘:
他陶然忘步,浑然忘言;他行将翩跹起舞,凌空飞去!他的姿态就传出一种魅力。正如现在走兽也能作人语,正如现在大地流出乳液与蜜浆,同样从他心灵深处发出了超自然的声音。他觉得自己是神灵,他陶然神往,飘然踟蹰,宛若他在梦中所见的独往独来的神物。他已不是一个艺术家,而俨然是一件艺术品;在陶醉的战栗下,一切自然的艺术才能都显露出来,达到了“太一”的最高度狂欢的酣畅。人,这种最高尚的尘土、最贵重的白石,就在这一刹那被捏制、被雕琢;应和着这位宇宙艺术家酒神的斧凿声,人们发出厄琉息斯秘仪的呐喊:“苍生呵,你们颓然拜倒了吗?世界呵,你能洞察你的创造者吗?”
梦境中是“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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