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冲突双方都有罪都无罪
个别特殊性(片面性)破坏了伦理的实体和统一的平静状态;随着这种个别特殊的毁灭,永恒正义就把伦理的实体和统一恢复过来了。”
在这整个过程中,黑格尔给和解以特殊的地位。他指的和解,显然不是冲突双方的握手言欢。就人物而论,有死亡,有伤残,有退却,但这些尸首和鲜血都是对“普遍伦理”、“永恒正义”这些理念的祭奠。双方不管是死是伤,在显现和衬托理念的意义上起着相辅相成的作用。只有在至高无上、包摄一切的理念宝座前,冲突双方才显出它们的共性所在。
从这一点略加生发,黑格尔认为需要以冲突、和解的理论来对亚里士多德关于悲剧引起恐惧和怜悯的论述作一些解释和调整。在黑格尔看来,外界威力的压迫不足惧,该恐惧的是普遍伦理力量和永恒的正义遭到破坏;陷于灾难的痛苦不足怜,该怜悯和同情的是遭难人内心还有着美好的品质。这样一来,恐惧和怜悯也成了归复理念的情感途径了。理念在冲突及其和解中得以恢复,那么,以理念为内容的恐惧和怜悯也必须服从于冲突及其和解。因此黑格尔得出结论:“悲剧情感主要起于对冲突及其解决的认识”,“在单纯的恐惧和悲剧的同情之上还有调解的感觉”。
以上便是黑格尔悲剧冲突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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