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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悲剧和喜剧的本质

倒能够成为一种消极的解救方法。史雷格尔对玩笑的解释是:玩世、却忧、健忘;既无愤怒,也无同情。如果真正懂得玩笑,那么,若写过失,因出于感情过分而显得好笑;若写痛苦,因没有危险后果而显得滑稽。
    史雷格尔以为是看透了悲喜人生,实际上看歪了人生。黑格尔在《美学》中论及戏剧时,特别指出史雷格尔兄弟“抱着一种滑稽玩世的态度,故意不去掌握他们的民族和时代的精神和心情”。海涅曾经回忆说,他在巴黎见到晚年的史雷格尔时,“猛然领悟到这人身上全部可笑之处,理解到这个人真是滑稽之极可笑之至,这个极端可笑的人完全是个喜剧人物,就可惜没有一个伟大的喜剧家来把他成功地搬上舞台”。海涅对史雷格尔的痛恨镂骨铭心,用语往往有失分寸;但史雷格尔不太容易引起人们好感,则是肯定的。
    史雷格尔还对戏剧史多有评述。对包括印度、中国在内的世界各地早期戏剧概况的简介,表现了他丰富的知识,但是,他对欧洲戏剧史上一些著名的戏剧家的评论则往往失之不公。歌德说:“史雷格尔知道无比多的东西,他的不平凡的知识和博闻强记几乎使人惊异。不过单凭这些还不够。丰富的学识不等于判断。他的批评完全是片面的,因为他对一切戏剧几乎只注意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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