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剧场和观众
的证明。柏拉图因不满戏剧而建议驱逐剧作家,也本于对这种关系的认识;
第二,在历史上,“各个国家试图运用许多措施使戏剧服从于它们的意图”。但在具体措施上,敢于采取驱逐和迫害剧作家这样严厉判决的国家是少数,放任剧场自由而不加监督的国家也是少数。史雷格尔主张“把繁荣好作品所必需的不受强制的活动,跟各国习惯与制度所要求的尊重相互结合起来”;
第三,立法当局对戏剧的监督如果是必要的,那么,这种监督必须考虑戏剧的特性。史雷格尔这里是指不能凭着戏中的台词来判别一出戏的良莠,因为台词不是作者自己的话。“由于戏剧艺术的性质所规定,作者必须把许多他本人不以为然的话通过剧中人的口说出来,而他本人的见解则要求凭全剧的精神和前后的关系来判断。”
这几条意见表现了史雷格尔比较现实的社会态度和历史分析,但无可掩饰地流露着他折中、苟且、庸俗,以至谄媚的社会政治态度。他关于当局监督戏剧时应凭全剧精神的说法,确实反映了他对戏剧特性比较内行的认识,但读来令人不快。因为这固然也否定了那种断章取义、捕风捉影的愚蠢检查方法,却又对当局加强检查能力提出了正面要求,很有一点出谋划策的气味。歌德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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