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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真实和自然

实,为什么连那最严谨、最有学问的历史学家也能愉快接受呢?他说:
    历史学家只是简单地、单纯地写下了所发生的事件,因此往往没有能力把事件中的人物突出;也没有可能去感动人,去提起人的兴趣。如果是诗人(指“戏剧诗人”,即戏剧家。——引者)的话,他就会写出一切他以为最能动人的东西。他会设想出一些事件。他会编写出一些言辞。他会对历史添枝加叶。对于他,重要的一点是做到惊奇而不失为逼真。他可以做到这一点,只要他遵照自然的程序,而只要自然,就能把一些异常的情节结合起来,使它们为一般情况所容许。
    这里所说的“逼真”,他解释为“谎言和真实的巧妙结合”,与亚里士多德所说的“说谎说得圆”是一脉相承的。这种巧妙结合,因概括、提炼而克服了历史事实的偶然性和个别性,具有了必然性和一般性。
    然而,这样的真实并非戏剧所独有,哲学也讲求比历史“更普遍化”的真实,那么,戏剧与哲学的真实又有何不同呢?狄德罗说:
    诗里的真实是一回事,哲学里的真实又是一回事。为了存真,哲学家说的话应该符合事物的本质,诗人只求和他所塑造的性格相符合。
    诗人善于想象,哲学家长于推理,但在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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