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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喜剧未必低于悲剧

戏上责备自己,不免有气,等于当众给自己加上罪名。
    莫里哀在这里提出的,是在喜剧批评中发生的特殊问题,在悲剧批评中并不显得太突出。
    在具体的编写和演出实践上,喜剧也并不比悲剧容易,有时甚至更为困难。因为喜剧不是靠抒发高贵的感情、描画崇高的形象,而是靠切实、逼真地刻画现世活人来完成的,这就要见真功夫。莫里哀说:
    发一通高贵的感情,写诗责斥恶运、抱怨宿命、咒骂过往神祇,比起恰如其分地表现人的滑稽言行,在戏台子上轻松愉快地搬演每一个人的缺点,我觉得要容易多了。你描画英雄,可以随心所欲。他们是虚构出来的形象,不问逼真不逼真;想象往往追求奇异,抛开真实不管,你只要由着想象海阔天空,自由飞翔,也就成了。可是描画人的时候,就必须照自己描画。大家要求形象逼真;要是认不出是本世纪的人来,你就白干啦。总而言之,在正经戏里面,想避免指摘,只要话写得美,合情合理就行;但是临到滑稽戏,这就不够了,还得诙谐;希望正人君子发笑,事情并不简单啊。
    画神容易画人难。莫里哀的创作苦衷实际上是他所遵循的现实主义道路的自白。
    喜剧中也有良莠之分,这一点莫里哀当然也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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