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在龙船调的故乡
耳的汽车喇叭声,没有蛛网一般緾绕在我们头顶的电线。在大城市里,科技文明正在取代工业文明成为生活的主流,可是在这里,工业社会的生活形态却如同九尾龟一样让人感到古怪。牛脖子上的铜铃,屋檐下挂满了的金黄的玉米棒,小花狗震颤的吠声,空气中弥漫的柴烟的气息,让你一次次产生错觉,唐呀?晋呀?它是实实在在的牧歌呢,还是萌发于我们记忆深处的意象?
我忽然感觉到,这里就是陶渊明“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柴桑故居; 这里同样是孟浩然的“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的隐逸之地。从此往前一百公里,是被霓虹灯的瀑布洗得璀灿异常的夜重庆;往后一百公里,是三峡。人们异想天开地在那里创造了智能风景的大史诗。真难以想象,最现代的与最原始的,竟然相隔如此之近。
数千年的农业文明,培植了我们向往田园的精神需求。但感官的享乐,又让我们竭尽才智,去创造魅力无穷的科技,追求现世的福祉。这两者极难统一,物质的向往让我们走向城市,精神的追求让我们回归田园。
对于幸福的评判,人与人之间千差万别。比之常人, 我辈读书人似乎有着更深的怀旧情绪。我的童年与少年,是在山区的小县城里度过。因此,对于与鸟为邻与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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