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独秀返沪出任中共中央局书记
蓬蓬的,一套山东府绸制的白西装,背上已染成枯草般颜色,脏得不成样子。他的态度很随便,王女士把我向他介绍,他只随便点点头,迳同李达谈起天来了。他与李达是同学,他们一面吃瓜,一面谈得很起劲。
假如世界上真有所谓“一见倾心”的话,那么,我与佛海也许可以说正是属于此类或准此类的了。……
我与佛海面对面坐在一起,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因为实在大家也并没有什么话可说。
他的态度很随便,但随便之中仍不失温文潇洒,决没有丝毫粗鲁不懂礼的样子。他的衣服虽然脏,头发虽然乱,但在又脏又乱的衣服头发之外,却有一张英俊挺秀的脸孔,神采奕奕,令人尚不发生恶感。
吃完了瓜,李达和王会悟,便纵(怂)恿佛海伴送我回家,那时我的家是住在卡德路(引者注:今石门二路)祥富里一○六号。一路上彼此还是默默无言,走着,走着,我不时垂头看自己的脚跨步子,他不时回转头去看街道一旁的铺子,也许是在瞧行人,好容易到了我家门口,我客气地邀他进去坐一会,他客气地推谢了,说是下次再来吧,我也不再留。
从此我们又见面了几次、他送我几本自己著译的书籍,如《社会问题概观》等,我带回家去,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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