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课 稷下学宫和雅典学院
亚里士多德。两人的周围围绕着很多学者,倾听他们激昂的辩论。欧洲文艺复兴不是仅仅复兴一个柏拉图或亚里士多德,而是全面复兴欧洲整体思维水平和自由精神。因此,拉斐尔在这幅画中又加进了不少雅典之外的精神巨匠,而且延伸到后代。他甚至把自己也画进去了,表现出自己对于这一脉精神的参与。
与雅典学院的创办几乎同时,在遥远的东方,也有一个类似的学术机构,叫稷下学宫。稷下是齐国都城一座城门的名字,究竟是南门还是西南门,有待继续考证。稷下学宫和雅典学院虽然相隔万里,却有很多相似之处:两者都以地名命名,创办时间接近,运行方式也相差无几。
在这里我想停留一下,讨论几句。大家怎样看待这种巧合?
王牧笛:
稷下学宫和雅典学院在时间纬度上构成了东西方文明发展的某种暗合。在我看来,人类文明的早期,或者说青少年时期,对话和辩论要比独白更具感染力。雅典学院式的学术共同体的组建,或者说学术组团的这种辩论的方式,可能激发出个体对一个事物的多重面向的考虑,这比对事物的单层面向的考虑给我们更多的思考。
余秋雨:
当时人类智能迸发,但有很多思考者还难于进行独立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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