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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放歌

如今已套上一柄钢钩的手当年还没有修练‘离恨钩’之术,还不解何为生隔,何为离恨;那只当年的手,是不是也曾经并非枯如鸟爪、而也曾晶莹粉润过?
    他一生都从未一执她那渴望他一握的手,是不是由此,在他婚后,她才会甘于自毁,苦修那离恨钩之术,把一只右手练到满掌疮夷?她依旧不怪他,但她控制不住地要把那一种思念以一种伤痛的姿式凝固住,控制不住地为自己不曾得到而一次次地苦练苦熬、惩罚自己。
    她还记得十年前自己初次见到愈铮时,心里还是怀着那么一点奢愿的。那该是她这枯淡一生、险恶江湖中无多的一点绮丽与一点奢望了。那个梦她并不敢做得太完美,可撒落在她这苍凉的生中,还是红艳成一抹她终生难忘的可笑又可叹的偏执。
    可人生的奢愿不过如此,一队吹打喧哗的铙鼓,一队走过长街的嫁车,就可以那么轻易地将之打破。
    她静静地望着这个眼前名唤‘红棂’的女子,她的名字中有一个字叫‘红’,真的是一面红颜呀。每次忆及这个女子,她记忆里首先蓬起的不就是那一团红?——嫁车的红、嫁衣的红、红帘红幔红灯笼……
    ——而她、却知不知道有一个女子已整整遥羡了她十年?每一个霜晨雨夕,每一段孤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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