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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沉思(节选)

严格的精确性、对歪曲实验过程的所有企图极端厌恶的习惯时;当我们习惯于担心把稍微损害我们成果的非难——即使这样是无害的——视为最大的丑行时;当这一切在我们身上已经变成永不磨灭的职业习惯和第二天性时;于是,在不再了解促使其他人进行欺骗的原因限度内,我们将不能在我们所有的行为中揭示出对绝对真诚的这种关心吗?而且,这不是获取最珍贵的、最难得的真诚——这种真诚在于不欺骗自己——的最好方法吗?
    在我们的缺点中,我们理想的高尚支撑着我们。我们可能更喜欢另外的东西,但是科学家的上帝毕竟不是越远离我们就越伟大吗?的确,上帝是不可动摇的,许多灵魂愿为之忏悔,但是,科学家的上帝至少不具有我们的狭窄的心胸和卑鄙的私怨,而神学家的上帝却往往如此。我们必须服从一个比我们本身更强有力的准则,我们无论如何也必须习惯于这一准则,这种概念也可能具有有益的影响,我们最低限度能够赞成这个准则。对于我们的农民来说,如果他们总是乞灵于充分强有力的立法官的仲裁,那么相信该法律从未产生,而不相信**将使法律变温和而受他们欢迎,这样岂不更好?
    正如亚里士多德(Aristotle)所说,科学以普遍性作为目的。在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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