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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超越之途

洞穴里终日不见光明,洞穴里只有摇曳的火把,那些人视力所及的只能是投射在对面墙壁的影子。柏拉图用“洞穴人”来比拟没有真正自由的局限于有形肉体的人类,因为柏拉图认为最高层次的世界是“理念”的世界,我们这个尘世只是“理念”世界的影子,可怜形形**的地球人并不自觉自己只是“洞穴人”。迄今我们仍然可以感受到这个比喻的温度:试想想在人类有限而必死的生存之外尚有一个永恒理想而超验的世界,是多么的直指人心而令人心醉神迷地向往与追求啊!那么柏拉图奠定的西方传统的超越之途就是精神对肉体的超越,“彼岸世界”对“此岸世界”的超越,这种超越是希望以一种更加完美的理想取代不太完美的现实,是一种希望变得更高更好更强的飞跃。
    如果说柏拉图似的超越代表的还是一种人类追求完美的理想,那么现实中更多的是对人类某种既有极限的超越。如浪漫主义史学从19世纪初开始取代理性主义史学而占据西方史坛的主导地位,就是在理性主义史学内部所发起的一次精神突围,是浪漫主义史学对理性主义史学过度倚重理性这个极限的超越。法国革命过程中的过激行为与革命后的冷酷现实,粉碎了18世纪理性主义者许下的“理性国家”、“持久和平”等美好诺言,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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