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燕妮
人。
你会微笑,我的亲爱的。你会问,为什么我突然这样滔滔不绝?不过,我如能把你那温柔而纯洁的心紧贴在自己的心上,我就会默默无言,不作一声。我不能以唇吻你,只能求助于文字,以文字来传达亲吻。事实上,我甚至能写下诗篇并把奥维狄乌斯的《哀歌》重新以韵文写成德文的《哀书》。奥维狄乌斯只是被迫离开了皇帝奥古斯都。我却被迫和你远离,这是奥维狄乌斯所无法理解的。
诚然,世间有许多女人,而且有些非常美丽。但是哪里还能找到一副容颜,它的每一个线条,甚至每一处皱纹,能引起我的生命中的最强烈而美好的回忆?甚至我的无限悲痛,我的无可挽回的损失,我都能从你的容颜中看出,而当我遍吻你那亲爱的面庞的时候,我也就能克制这种悲痛。“在她的拥抱中埋葬,因她的亲吻而复活”。这正是你的拥抱和亲吻。我既不需要婆罗门和毕达哥拉斯的转生学说,也不需要基督教的复活学说。
最后,告诉你几件事。今天,我给艾萨克·埃恩赛德寄去了一组文章中的第一章,并附去(即附在该急件中
)我亲笔写的便条,而且是用我自己的英语写的。在这篇东西寄走之前,弗里德·里希读它时不言不语地皱着眉,颇有批评之意,这自然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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