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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语情结

了对华语文化吞吐能力的一次测试和开拓。
    到得明清时期,华语文化与西方文化的交往就再也不会出现玄奘那样的安详气韵了。不管是欧洲传教士的纷至沓来还是中国文人的厕身洋务,心情都有点怪异,敏感、窥测、自尊、叹息,拌和成一团驱之不散的烟雾,飘浮在两种语言的交接间。这全然不是个人的事,欧洲文明的崛起使曾经极为脆响的华语稍稍变得有点嗫嚅。另一种不太平等的态势出现了,而且越到近代越甚,在国内国外有些地方,华语简直有点“虎落平阳”的景况了。
    一个苍老而疲惫的母亲常常更让儿女们眷恋,于是,就从华语在国际交往中逐渐不大景气的时候开始,在中国的文化漂流者心中,一种“恋母情结”产生了。当然并不能与Oedipus Complex(俄狄浦斯情结)完全等同,但那种隐潜,那种焦虑,那种捧之弃之、远之近之的矛盾心理,那种有时自惭形秽、有时又恨不得与人厮杀一场的极端性摇摆,还是颇得“情结”三昧的。
    这些年在华语圈边沿上晃荡进出的人数之多,可能已达到历史之最。青年知识分子中很少有完全不理会外语的,这实在是中国走向世界、走向现代、走向未来的吉兆,一点也不应该抱怨。从趋向看,进出华语圈的人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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