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白抽了抽鼻子，闭上双眼，不知是闭目养神还是睡着了。
    罗伯特奈佛见状也不惊扰他，继续研究着柯式病毒的资料。过了几分钟，见姜小白还坐在地上，取了件衣服盖在他的身上。
    “等等！”
    姜小白的突然出声把正在查看培养皿的罗伯特奈佛吓了一跳。
    “怎么了，中尉？”罗伯特奈佛取下了带着针孔摄像头的眼镜。
    “你的意思是，每天都会固定注射不同的疫苗，然后等待一定时间确认效果，对不对？”
    “是啊，这有什么问题么？”罗伯特奈佛皱着眉头，并没有听懂姜小白的意思。
    姜小白摇了摇头，没有直接回答罗伯特奈佛的反问，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在不考虑其他因素的情况下，你每天注射在小白鼠上的疫苗数量是固定的么？”
    罗伯特奈佛沉吟片刻，应道：“小白鼠繁殖快，但也有数量限制，一般每天试验20支疫苗就刚好。”
    “一天20支，很好。如果我告诉你，能破解柯式病毒的疫苗会在20000支左右出现，你能跃过前面的试验，直接试验第19980~20000支么？”
    “你什么意思？”
    罗伯特奈佛怔怔地看着姜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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