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原地运转了一下灵力，让浑身的疼痛缓解一下，这样才能以最好的状态去救治白芷。
    “你不要命了？你知道用不死之心救人，就是等于一颗心，供养两条命么？刚刚燃烧过不死之心，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
    余小可居然跳出来，一脸愤怒的说着，说完之后，她双手画了个圈，一面水镜出现在我面前。
    这还是我么？
    水镜里的人，头发斑白，皮肤枯燥，双目呆滞，生机暗淡，第一眼我自己也是吓了一跳，燃烧不死之心，居然会产生如此可怕的结果。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心情倒是平静了许多，淡淡的说道：这是我欠她的，终究是要还的。
    这句话让余小可哑口无言，她只是狠狠瞪了我一眼，有种怒其不争的感觉，然后赌气一样的说道：我管你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活了千百世的人了，还整天儿女情长的。
    说完之后，她直接回头就走。
    她这话让我有些五味陈杂，活了千百世，和鸢九纠缠了千百世，我这一生，终究是因为鸢九而活，还是鸢九是为了我而活？
    再看看眼前双眼紧闭的白芷，像是睡着了在做一个甜美的梦，嘴角还带着一丝美美的笑容。
    甚至有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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