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装，出现在公寓的客厅时，坐在角落里的莉莉娅轻轻问了一句。
    张宇点了点头，抓起茶几上一包“红河道”，抽出一支，麻利的点上。
    “你变了？知道我第一次看见你时，是什么印象吗？”
    青年吐出一口乳白色的烟气，看了看俄罗斯美女，没有说话。
    “那时的你就是一个单纯善良的学生，胆子小还蛮有正义感，给人的感觉是青春而又阳光。”
    “莉莉娅，呵呵，我知道你下面想说什么。现在的我是不是看起来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冷血杀手？犹如一个没有灵魂的魔鬼。我的手已经不干净了。”
    看着自己白皙欣长的双手，张宇的脸上却看不出任何表情，可心里何尝不是无尽的感慨。
    自打登上恶魔岛，这双手就慢慢学会了杀人，它直接和间接夺走的人命，自己都算不清楚了。
    “人是会变的，你曾经是名政府的特工，你有自己的良知。所以你总是在躲避，你不想让良心受任何谴责，这些不干净的事，能推的你都推了。”
    “可我呢？”
    张宇苦笑了一下，“我推得掉吗？已经确定艾玛怀孕了，我也不想杀人，我也想在自由的空气下读书工作。”
    “算了，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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