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周的残垣断壁中，在枪林弹雨内，当金属弹丸划破空气，交织成网的时刻，那个少女的鬼脸定格在了言不器的记忆里。
    永远的，定格了……
    言不器愣愣的看着面前的少女胸口炸出一个拳头大的洞，深红色的血迹在那称不上干净的白衬衫上蔓延开来，似乎那里本应绣上一朵红花。
    言不器的运气不好，之前就不好，这次依旧不好。
    那台漫游者他没有完全摧毁芯片，机枪射出了弹仓里最后一颗子弹，这颗子弹本应该打中言不器的。
    王菲菲扑上去挡住了那一枪。
    这开朗的少女曾在最寒冷的雨夜里，以最凶猛的姿态，瓦尔基丽一般地降临在他面前，一斧子劈开了那台侦查者机器人，并像他伸出了一只手。
    扬起的下巴和纤长白皙的脖颈，骄傲的好似一只天鹅。
    “你，没事吧？”她把斧子抗在肩上，酷酷的问着。虽是询问，可语气里却没有质疑，只有肯定。
    那是种可以肯定一切的强烈自信。
    “如果不是末日，菲菲应该会有很好的人缘吧？”言不器有这样想过。
    虽然她有时像一位傲娇、刁蛮还任性的大小姐，却也是能够毫无形象的在一起疯玩的，连内裤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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