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国法尚活犯僧亡
骑累百,传舍至不能容,则假馆民舍,因而迫逐男子,奸污妇女。奉元一路,自正月至七月,往返百八十五次,用马至八百四十余匹,较之诸王、行省之使,十多六七,驿户无所控讨,台察莫得谁何。且国家之制圆符,本为边防警报之虞,僧人何事而辄佩之。乞更正僧人给驿法。且得以纠察良莠,毋使混淆,是所以肃僧规,即所以遵佛戒也!伏乞陛下,准奏施行。”
这道奏章递了进去,皇帝仍复之不问。
僧徒见柳郧的参奏都不生效力,更是胆大妄为。非但不收敛自己的劣迹,而且深恨柳郧和佛门作对。众僧徒便商议说:“柳郧这个坏东西,竟敢参奏咱们,我们碍他什么事儿?若不设法加以儆戒,此端一开,就怕他们什么官儿都要来弹劾咱们了。皇帝虽然把这道奏章留中不发,但是柳郧这狗东西并没有获罪,咱们白白的被他胡咬了一口,若就此罢手,我们佛门的威风,帝师的光彩,岂不被他削尽了吗?这件事决不能这么放手,须请帝师献一献手段,使柳郧不能再列朝班,方可以惩一儆百,免得再有人前来无风作浪,寻咱们的晦气。”
众僧们研究了好大一会儿,中午头就去面见帝师,并把惩戒柳郧以儆效尤的意思说了一遍。
帝师亦思宅卜也知道柳郧参奏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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