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郎欲采我我怀玉
小小的故事,最早出现于《玉台新咏》,《乐府广题》也有记载。历史上,一些地方史志、传奇和戏曲将苏小小进一步演绎成个性丰满的形象。
很多文人墨客都来歌颂苏小小,其意义在于,她构成了与正统人格结构的奇特对峙。再正经的鸿儒高士,在社会品格上可以无可指摘,却常常压抑着自己和别人的生命本体的自然流程。这种结构是那样的宏大和强悍,使生命意识的激流不能不在崇山峻岭的围困中变得恣肆和怪异。这里,又一次出现了道德和不道德,人性和非人性,美和丑的悖论。
社会污浊中也会隐伏着人性的大合理,而这种大合理的实现方式,又常常怪异到正常的人们所难以容忍。反之,社会历史的大光亮,又常常以牺牲人本体的许多重要命题为代价。单向完满的理想状态,多是梦境。人类难以挣脱的一大悲哀,便在这里。
不管怎么说,这位才女苏小小的资格都要比上述几位大名人都老。在后人咏西湖的诗作中,总是有意无意地把苏东坡、岳飞放在这位姑娘后面——
《西湖竹枝歌九首.其一》元.杨维桢
苏小门前花满株,苏公堤上女当垆。南官北使须到此,江南西湖天下无。鹿头湖船唱郝郎,船头不宿野鸳鸯。为郎歌舞为郎死,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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