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九十章 旧账
到“红灯笼”三个字,她猛然想起大清早在门口搭讪的九娘,当时九娘自我介绍时好像说过她家就是后边挂红灯笼的那家,联想起之前骂珍珠的那个妇人尖利的嗓音,此时想起来,还真有点像九娘的声音。
如此说来,珍珠和宝珠的娘是一个私娼。
“这两个孩子真倒霉!”默了良久,晨光叹说。
卖身产业向来发达,民间到处都有,即使是小村子里,有买,便会有卖,存在一两户做花花生意的并不是什么稀罕事,尤其是在战争前后,这项产业只会越加繁荣,国家越萧条,这个行业越兴盛。私娼不用缴税,基本算无本买卖,当女子无法靠正常手段维系生存时,也就只剩下出卖自己这一条路了。
沈润叹了口气,先不说私娼这个行当好坏,私娼的女儿,基本上都会重复母亲的人生,不会管孩子本身是否愿意。
“你看见珍珠她娘了?”晨光突然问。
“没有。”沈润觉得她在问他时似话里有话,果断否认,强调,“看见红灯笼我就回来了。”他在提起珍珠娘时仿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用嫌弃的表情、别扭的语气说。
晨光哧地笑了,玩味地盯着他的侧脸。
沈润被她瞧得更不自在,瞅了她一眼,狐疑地问:“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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