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样的叶思月，段霜竟然不知道怎么办了，她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叶思月竟然会问这个问题。
    叶思月也许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也许她能感觉到什么，或许就是一种直觉，最后问出了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叶思月哭着追问：“是或者不是，你不能给出一个回答吗？”
    叶思月哭着问，那种眼神带着绝望，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于是那么伤心，而她的眼神就像是哀求一样，哀求段霜给他一个回答，一个平时那么要强的女子，这个时候竟然是那么伤心，像是感觉到事情的不对，于是有了这种哀求。
    是或者不是的问题，对于段霜来说，确实那么艰难的问题，段霜猜测过叶思月问的所有问题，就算是叶思月问苏步遇到了什么事情，那些不能说的事情，段霜感觉还好回答，但是唯独这个问题，她却不知道怎么回答。
    “从苏步找到我那一天我就感觉事情不对了，”叶思月哭着说道：“怎么可能就是为了找我借钱，从出来工作之后，他多久没有陪着我聊那么多，陪着我走那么久，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是认为以后没有机会陪着我聊天了，不能再陪着我走了，才会那样陪着我走那么久，他一定是做好了最后的打算，所以才会是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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