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月夜(三)
打量连珏。
“怎么穿这么点?披上。”王鹤脱下外套。
“开车!”连珏吼道。
“你不披上我就不走。”
“你!……”
……
连心被推倒在地,胳膊凭借身体记忆顶在老沈的喉咙上阻止对方更进一步。他没有喊叫,没有其他的挣扎,他就躺在这满是污秽的地面上,仔细地,认真地观察着压在自己身上这个病患的临床表现。
他没有心跳,瞳孔扩散,体温远低于正常情况。
但他为什么能翻过来把自己压在地上,用力地掐着自己,嘴巴还一张一合地发出嘎嘣嘎嘣的脆响?
没有心脏输送血液,那是什么给他这些消耗巨大的行为提供能量?
固定用的砖头木板被他挣脱后,连脖子都是扭曲的,神经早已毁得不能再毁,那些行动指令如何能通过大脑下发给四肢?
难道全世界公认的临床死亡状态会因此而被重新定义?
在这种状况下,连心感到自己的思路比在高考考场做数学题时还要清晰。
只是无论从那个方向进行延伸,抵达的终点都是无解。
手上的压力稍稍减轻了一些,连心知道有人在帮自己脱困。
“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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