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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们很成功。”陈高指着照片中男孩紧紧抓住父母手臂的姿势，“真真正正地将人“治疗”好了，规行矩步，他们的父母终于收获了一个“正常乖巧”的后代。”
    陈高看着杨帆，“一个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他的思维是有个体的不同的。在这种类似电击或者是qj的残害之下，心理严重受创，就像王守仁那样，不，那已经不是受创，他的心灵已经崩溃。”
    “这么说，他已经没有心了？”杨帆深吸了一口烟，有些怅然。
    “不，他还是有，并且还多了。”
    “什么？”杨帆有些纳闷，多了？
    “你刚才是不是说他一开始很畏惧，很害怕看见生人，甚至进去会议室的时候还抱着的你的手不肯撒开，指甲都嵌进去你的皮肤？”
    “是的。”杨帆隐隐想到了什么，“不过后来他的表现就很不同了。那种眼神的凶狠，我只在一些穷凶极恶的犯人身上见过，但是今天我在他的眼睛里面看见了。”
    “他说出他杀了三个教官的时候，十分的平静，根本不像一个十三岁的少年。”
    “那就是了。”陈高缓缓地说道，“你刚才见到了两个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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