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儿？”这里只剩下了莫非和他两人，他再次问。
    莫非苦笑，“找了个兼职，谁知道碰上这种事。”
    “你跟我来！”应长海带他去了监控室，教室的监控上回放了一段非常好笑的画面。
    画面只有短短的两分钟，那名叫薛旧历的老师点了八名学生做一个游戏，几个人站好之后，连带着老师忽然一起开始做原地踏步的动作。
    他们的表情都有些恐惧，好像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很快，薛旧历老师脸上的表情痛苦起来然后站立不动，莫非其间倒退了两步又前进几步，然后就是李昊乾闭上眼不再动弹。
    剩下的八人缓慢向门口移动，莫非当先踏出门口，等剩下几人走出门，薛旧历就倒在地上背后凭空出现伤口。
    视频里显示，台下的学生看得津津有味，应该都没有发现异常，还以为在即兴表演节目。
    “我所在的部门很特殊，你应该有所猜测。”应长海开口打破沉默。
    莫非可不敢乱说，那脑海里的话明确警告不能随意泄露，他可不敢拿自己小命开玩笑，他敷衍道：“科学都无法解释的事，你让我怎么解释，是不？”
    “那算了，那几个学生应该会透露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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