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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的心机

客房。”女保姆继续说,“夜里我起身给太太检查被子,发现她偷偷哭。”
    闵行洲放下粥:“会不会编谎言,要不去先问老太太再来重组词语。”
    女保姆默默低头:“我不该胡说,太太晚上睡得很好。”
    那女人没事求,是不会哭出来。
    闵行洲交代一些事情,拿瓶跌打肿痛的药水回房间,放在床头,掠过床上一眼,林烟睡得香,柔软的发铺在枕上还有些腻汗。
    闵行洲去衣帽间换衣服,她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揭开薄绸就朝他奔来,也不穿鞋。
    黏在怀里,闵行洲系衬衣扣子,不声不响瞥林烟一眼,睡衣吊带滑在她手臂,肤色还是泛粉的余韵,真娇嫩,她也不动,直勾勾望他。
    这坏坏的心机,怎么说。
    索性,闵行洲把领带放到林烟手里。
    她帮他打领带,盈嫩的手指一挑一勾,时不时压在他喉骨上撩弄。
    论玩起暧昧,这个女人完全不需要被调教,随时拿捏男人本色。
    闵行洲看她两秒,掐住她腰齐齐往后倒,俯在她耳边低声:“你没满足是不。”
    林烟偏头躲过,笑得娇艳:“开记者发布会,说我是你妻子,明媒正娶的,纵容我一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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