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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损感

凡换个男的她都能忍,闵行洲,她真忍不住,雄性气息太浓太诱惑。
    浑身,那种困兽想撞破牢笼的血肉模糊。
    撞还撞不破,也没有人打开牢笼的锁放她出去。
    她说话都涩口:“别靠近行不行,我会疯的。”
    他蹙眉,抬头看那瓶葡萄糖注射液。
    林烟身体真的没绷住,特别是被闵行洲这么一搞,一直翻涌,推他:“我要上卫生间。”
    闵行洲按管家铃,女保姆动作快,扶着林烟进卫生间。
    砰地关上门,浴室都是水声哗哗。
    20分钟没出来,看见女保姆收拾药瓶和带血的纱布出来。
    闵行洲推门,卡锁断裂的声音。
    偏这不经意的一声,太禁忌,林烟某根神经活生生被扯断,搅得她溃不成军。
    门开,闵行洲看她,她站在冷水喷头下淋,直打颤,对视几秒,她的皮骨,她贴合透明的衣料都在勾引他,战损感,赤裸裸,她伸手勾他皮带过来,踮起脚尖,热烈地吻他。
    她的撩,太欲。
    男人不喜欢装骚的,是喜欢骨子里真骚的。
    在于,不是明显表露,只会对拥有她所有物的男人大胆热烈。
    水顺着淋下来,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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