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伸手
过敏药么。”
经纪人的确是这么跟闵行洲阐述。
一听,林烟手不安稳,碰到置物板的文件掉下来,林烟没敢动。
闵行洲弯腰捡起,激得林烟缩到角落一偏头,反射性,敏感,脆弱,碰都不给碰到。
闵行洲余光瞟林烟,闷笑一声,“吃你啊?”
她倒是装模作样:“很痒,万一传染你怎么办。”
“我看得懂,你当我眼瞎么。”闵行洲放文件,不疾不徐。
林烟避开他,合上嘴巴装聋,理智告诉她远离闵行洲,有些东西自行解体很难说。
闵行洲身上的欲感不要太重,他的气息,散开的衣领,喉结,汗液,捏纸张的指骨、筋管、腕力,都是浓烈的诱发剂。
华丽的是他,难受的是自己,活生生的,让人口干舌燥且饥饿。但她目前还算清醒,不至于拎不清分寸。
闵行洲问,“你知道他以前是做什么的吗,知道他的过去吗,知道他父亲叫什么名字吗。”
林烟愣神好久,“我不打探别人隐私。”她并不知道,同样闵行洲没想让她知道。
闵行洲说,“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靠近姓易的。”
林烟仰头,其实现在心情很复杂,讨厌他和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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